□周学泽
吵死了!最近,网民和媒体一直在争论,孟子的名篇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》中的一句话,究竟是“天将大任于斯人”,还是“天将大任于人”。人教社对此回应,一直用“做人”,也有专家学者说“做人”。
然而,10月29日,网友们找出了“四人”的版本,发现在北京出版社2019年出版的义务教育教材《语文》、河北教育版小学语文教材(五年级上册)、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的《大学语文》中,都出现过“四人”。
无论是“一个人”,还是“一个斯里兰卡人”,回头看看《孟子》原著才是正道。
根据现有材料,“是”字读作“是”,最早见于西周初年的金文。“Si”,读作sρ,最早见于西周晚期的金文。“是”和“是”很早就被用来指代“这个和这个”,如卦:未见其正,焉知其烦。《易经》成书于西周初期,但不晚于春秋。春秋时期的《诗经》中有很多“斯”字,一直假借“者,者”使用。如《大雅·易》中“白圭的无谬尚可锤炼;你不能做错事!”
孟子生于战国时期,也就是说在孟子之前,已经用“四”、“是”来指代“这、这”。据司马迁《孟子·荀子列传》记载,一般认为孟子成书的时间是战国中期,“四”“时”的书写功能表明“此与此”是正常的。
10月29日,有评论者发表文章《争论“做人”与“做人”毫无意义》,指出:“秦始皇焚书坑儒,四书五经是焚书的重点,孟子原著大多受损。秦汉时期的儒生为了保存儒家经典,口口相传背诵孟子等书。既然是这样,偏差和谬误就在所难免。"
意思是说留存至今的孟子也不靠谱,但是这个说法是站不住脚的。山东省邹城市人民政府出版的《孟子新志》中有63页“孟子死后,其书存秦火”。也就是说,《孟子》一书不属于秦朝的“焚书”。这是因为孟子享受孔庙的时间比较晚,是在南宋朱称赞他是“真正活世的人才”之后。到了秦朝,孟子的爵位还不足以成为“焚书”的对象,所以《孟子》原著具有很强的可信度,后来的版本也是以此为基础的。
中学课本上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”选自《孟子·高子侠》。目前大部分古籍中,在“所以,天将对未来负责”之后使用“石人”二字,例如明代(汉)的《四库全书》、《孟子注疏解经》印本。这说明“为人”论在古籍的来源和后续版本中都是一致的。
还有一种判断是“一个人”还是“一个土著”的方法,就是孟子写的时候,他在表示“这个,这个”来指代意思的时候,哪个词用的频率比较高。学术界一直用这种方法来验证胡适言的《红楼梦》“前八十回”和“后四十回”不是一个作者的说法。通过计算机计算《前八十回》和《后四十回》中的热词使用频率,证明胡适的说法属实。
《韩曙文艺志》载《孟子》十一篇,现存七篇十四卷,共三万五千余字,二百六十章。三万五千多字不多。当我们阅读《孟子》中的文章时,可以发现孟子非常频繁地使用“是”来表达“这个,这个”,如“是,心足以为王”、“不能入,所以为时已晚”,而“斯”很少用于表达“这个,这个”。
据一些考证,在春秋战国时期,“是”比“是”更多地用于表示“这个和这个”。广西科技师范学院刘婧在《高等教育学报》上发表了《左传》和《史记》同一史实部分代词的比较研究》一文,指出"是"在先秦时期就已经作为指示代词出现,在《诗经》和《孟子》中也有大量的使用情况。“这个”是形声字。“是”是一个轻指示词,出现的频率比较低。
另外,在古代,“是”和“司”可能是一个读音,都是读si。按照今天普通话的声调,“是”读为“是”,“是”读为“S”。但根据清代历史学家、汉学家钱大昕提出的一条汉语声母演变规律,“古无舌浊之音”,即今天的声母zh、ch、sh、r,笔者有一位孟子故里的同事,他说邹城方言至今没有“四”与“十”之分,这是方言中的古声残留的现象。
也就是说,在春秋战国时期,“是”和“是”是同音字,但是声调会不会不一样?根据现有的史料记载,汉语《李平》入四声的发现和命名始于南北朝时期,南齐的沈约写了《四声谱》。因此,有学者一度认为先秦汉语没有声调。但是,现在越来越多的学者认为,汉语的四声辨可能是沈约等人在这一时期发现的,但绝不是说古代汉语没有声调,因为任何语言的基本要素和特征都不是突然产生的,更不是个人创造的。声、韵、调是汉字的三大基本要素,都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形成的。春秋时期的《诗经》中有大量的押韵诗,开篇《国风关雎》中的“鸠、周、秋”三个字都是同韵的,可见古代汉语在声调上是有差异的。
所以“是”和“是”是同音字,但春秋战国时期可能已经有了不同的声调。如果“是”读作“司”,“司”读作“Sρ”,显然“司”的发音更符合一种“强调”的情绪,“Sρ”的声调较慢。孟子精神高尚,有“战鼓”之誉,性格刚强,注重文笔气势。这里“故天将降大任”这句话铿锵有力,用“施思”可能更符合孟子一贯的文笔。